叶惜听她将送走霍老爷子这件事说得这么轻松,不由得微微一顿。
那男人只是推过来一杯酒,靠在椅背里看着她,喝酒。
这种感觉着实糟糕,心理稍微脆弱一点,只怕都会面临崩溃。
叶惜挽着慕浅,全程冷眼看着霍靳西的一举一动,直至他走出去,她才又一次看向慕浅。
撒手!她瞪了一眼旁边将自己制住的男人。
齐远见状,便转身准备出去,谁知道刚刚打开办公室的门,却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霍柏年。
靠酒精助眠的日子已经过去很久,况且现在两杯威士忌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酒,只是喝一点,总归是会比较容易入睡。
叶惜正在楼下看新闻,一看见慕浅下楼,顿时吃了一惊,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?不多睡一会儿吗?
霍靳西竟难得闲适,指尖夹着香烟,坐在椅子里静静看着窗外的景致,听到齐远的汇报,只是淡淡应了一声。
够了爷爷,你再说,我以后都不来看你了。慕浅不愿意再听他说,捏住他的手威胁。